耿直哥
不知大家是否還記得,在2020年8月的時候,我國外交部曾宣布制裁一批公然插手香港事務,粗暴干涉中國內政的美國人。這些人中既有美國的國會議員,也包括配合美國的“人權外交”等戰略需要,打著“人權”的旗號對別國進行政治滲透的NGO組織。
而我們今天要說的這個故事的主角,正是其中的一員:他叫肯尼斯·羅斯(Kenneth Roth),是美國“人權觀察”組織的創始人和執行主席。他不僅插手中國的香港事務,還傳播謠言污蔑中國的新疆政策——甚至早在20多年前,他就已經在中國打擊邪教的事情上攻擊污蔑過中國。
但極為諷刺的是,這么一個積極配合美國的“人權外交”戰略的人,近日卻被美國哈佛大學知名的肯尼迪政府學院給“封殺”了。因為,他罵了一個與美國關系極為緊密、甚至幾乎成了美國政壇一個“敏感詞”的國家——以色列。
從美國《國家》雜志(The Nation)網站的報道,以及羅斯自己在英國《衛報》上撰寫的一篇抗議此事的文章來看,在去年4月宣布將從自己創建并執掌了29年的“人權觀察”組織卸任后,羅斯便一直在給自己尋找下家。
后來,哈佛大學肯尼迪政府學院卡爾人權中心的執行主任蘇希瑪·拉曼(Sushma Raman)主動聯系了被一些美國媒體吹捧成是“人權教父”的羅斯,提出想邀請他來該中心擔任資深研究員。
起初,邀請羅斯的流程進行得很順利,他也與肯尼迪政府學院的院長——曾擔任過美國國會預算辦公室(CBO)負責人的經濟學教授道格拉斯·埃爾門多夫(Douglas W. Elmendorf)相談甚歡。而只要埃爾門多夫點頭,他這個資深研究員的身份就穩了。
但讓羅斯有些意外的是,在與埃爾門多夫面談時,后者詢問他有沒有什么敵人。
羅斯一開始似乎并沒明白埃爾門多夫是什么意思。他不僅炫耀了一番自己被中國乃至俄羅斯政府封殺的“光輝事跡”,還透露自己也被諸如沙特、盧旺達還有以色列這些國家討厭,因為他也批過這些國家。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埃爾門多夫最關心的并不是他過去這些年不斷用人權干涉中國內政的事,反而是他對于以色列的批評。最終,在等待了兩周后,埃爾門多夫決定不邀請羅斯來學院擔任資深研究員。
這顯然氣壞了羅斯以及他的支持者。他們通過媒體控訴說,埃爾門多夫之所以會拒絕羅斯,都是因為給肯尼迪政府學院捐款的那些以色列的金主向埃爾門多夫施壓了,并宣稱這是以色列游說集團在干涉美國的學術自由和“審查”。
可另一方面,羅斯和他的支持者并沒有因為這種“審查”,就宣布與哈佛決裂。他們反而是在媒體上澄清起了羅斯和“人權觀察”組織對以色列的那些批評,急切地想要說明羅斯并不是“反以色列”的。
其中,《國家》雜志就詳細列舉了羅斯和“人權觀察”也曾狠批巴勒斯坦這個以色列死敵的諸多“事跡”,似乎是想說明羅斯批巴勒斯坦比批以色列更多。羅斯本人亦在他的文章里強調說,批評以色列的內容只是“人權觀察”工作中“微小的一部分”。
在耿直哥看來,他們這種“澄清”其實是最為滑稽與諷刺的。因為這種“我批過以色列,但我批巴勒斯坦更多”的“澄清”,不就是在把“人權”當成一種可以進行交易的政治資源嗎?這哪里是在維護人權、尊重人權,分明是在“物化”人權,是在褻瀆人權啊。
當然,羅斯和他的支持者會如此“物化”人權,本質上還是因為“人權”早就被美國和西方變成了一種打壓異己的政治工具。
只不過,雖然這早已經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皇帝的新衣”,但看著皇帝和他的仆從們還得一直端著架子,把這場早已漏洞百出“人權大戲”尷尬地演下去,倒不失為一種樂趣吧。